没有识的识符识无差(?)
即兴写作,没啥逻辑
正文大概率与这无关
符华第一人称视角
⊹世界观
崩坏背景下
是世界泡粘连,识所在世界泡受崩坏影响大,那边的要么律者要么崩坏病,不过崩坏病不很严重,并不致命
华所在世界泡崩坏影响极小,律者是一个不出,崩坏病病例也寥寥无几,但是社会上败类不少所以也并不和平
每一个“主体”都会有其对应的“镜影”,镜影可能跟主体相似也可能相反,世界泡重叠部分是镜子(通道),但是只有镜影可以随意在两个世界泡中穿行
主体和镜影可以杀掉彼此,但是“自相残杀”事例越多,世界泡就会粘连得更加厉害,直至两个世界只存在一个“自己”,世界泡就会完全重合
(两边非“自己”造成的自然或非自然死亡是同步的)
(这篇是世界泡分离,两人都存活但是被迫分开)
以上
⊹
我睁开了眼睛。
脑部的剧烈疼痛让我还不能想明白现在的情况。
我慢慢撑着身体坐起来。
周身是死一样的寂静,耳畔只停留着我急促的呼吸声。
……
太安静了。
视觉慢慢恢复,不过我看周围仍是模糊不清的一片。
这里,似乎是我的房间。
可是我们是什么时候……
我们。
识在哪里?
我一时间慌了神,好在视线已然清晰,我环顾四周,却找不到那一对鎏金的红眸。
她说过不会离开我的。
渐渐恢复了力气,我小心翼翼地站起来。
“识?”
嘶哑的声音。
我没多想,目光移向那面落地镜。
也许识回去了?
这么想着,我挪步向那走去。
镜中映照出我的身影。
莫大的恐惧将我包裹。
对面的蓝眸盛满慌乱。
我是第一次这么直观地看到我的眸。
一如识所说,澄澈,清亮。
……但这不对。
识在哪?
为什么我不能在镜中看到识了?
我心中是有答案的。
但那,太可怕了。
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。
耳鸣和心跳声混在一起,脑子里仿若一团乱麻。
我无法冷静。
我很清楚。
但我还是,一遍一遍地这么告诉自己。
理智一点。
这不是你最擅长的吗?
……
回过神来,我的泪似乎已经挂了满面。
于是我抬头。
没有。
眼角微红,但是绝没有流泪。
我难道是不悲伤吗?
我难道没有在为她的离开难过吗?
呕吐感袭来,我下意识弯腰。
我吐不出来的。
这我知道。
所以我很快直起身。
镜中的我,和识很相像。
不如说,只有那眸子不一样。
我向前伸出手去。
……
镜子碎片嵌进手中。
疼痛让我无法再握紧拳头。
右手微微颤抖着,血液顺着裂痕流下。
我被分割成大小不一的“我”。
但无一例外,那都是“我”。
“我”散落一地。
我抽噎起来。
泪腺也恢复了正常。
……
嗓音还是那样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长时间哭喊造成的。
虽然这么说,但我已经完全失去了时间的概念。
我只是跪在镜前,任由玻璃划伤皮肤,任由眼泪浸湿伤口,任由痛感侵蚀理智。
……
不知过了多久。
身边还是静悄悄的。
明明是繁华的闹市区,这么长时间内却安静得像是无人生存的地带。
……
是只有我醒来了吗?
……
眼睛酸涩,我扶着镜框站起来。
我现在肯定是狼狈得不像样吧。
没有得到处理的伤口到处都是,我打开药箱,准备给自己包扎。
酒精擦在干涸的血液上,疼痛再一次袭来,但是微不足道。
……大概吧。
如果被识知道了,她肯定要狠狠骂我一顿吧。
……
天色暗了,此时亮起的手机屏幕明晃晃的,让人难以忽视。
是通话请求。
我犹豫了一下,按下接听。
「符华,你还好吗?」
是德丽莎。
「我没事,学园长……」
「听起来可不像没事。」
对面叹了口气。
「方便来圣芙蕾雅一趟吗?」
「有什么事吗。」
德丽莎沉默了一下。
「你应该发现了,“镜”消失了。
「而且,你觉不觉得,街上太安静了。」
我没有说话。
「所以,我们在想要不要把醒过来的人暂时聚集到……」
「我知道了,
「我很快会过去。」
……
没有必要过多收拾。
街上跟我想的一样,空空荡荡,什么人都没有。
为了不再制造额外的危险,我慢慢走向圣芙蕾雅。
街灯好似出了故障,频闪着,引人心烦。
没过多久,学园大门映入眼帘,门口似是有人等在那里。
“师父。”
在看清了是我之后,立雪向我跑来。
“立雪,你没事吧?”
借着微弱的光,我上下打量了她一番。
她摇摇头,笑着:“放心吧师父,我好着呢。”
我轻笑着。
因为背光,她大概没能看见我身上的绷带吧。
“那再好不过了,
“走吧,去找学园长。”
……
已经醒的人比我想象的要多,他们都聚集在一楼大厅,挤在一起讨论着什么。
相较于黑漆漆的夜空,那里可算得上是白昼了。
我跟在立雪身后稍远的位置,脑中已经开始构思等下用来应付德丽莎的说辞。
立雪把门推开,本来喧闹的人们心照不宣地噤声,看向我们。
“啊,符华你来……”德丽莎钻到门前,话说到一半差点咽下去,“你你你你这伤是怎么回事!”
立雪闻言,回头看到我绷带缠了满身。
“师父,您……”
“小伤而已。”我摆摆手。
……
“所以,符华你也……”
“嗯,我不知道这种情况的起因。”我说着,不时回头看一眼窃窃私语的他们,“随遇而安吧学园长。”
“眼下来看也只能这样了呢……”德丽莎叹了口气,“不知道现在有多少人清醒了。”
我沉默着。
其他人还不知道在絮絮叨叨什么,耳边嗡嗡地响着,我有些不适,跟德丽莎聊了几句就回家了。
“那我就先回去了。”我推开门,“我会保持联络畅通的。”
……
虽说是回了家,但这一片狼藉我也无法忽视。
尽可能快的将东西收拾好,桌角的一页纸出现在我意料之外。
是信。
是识的笔迹。
⊹
如果真拿这个做结尾的话,我还得把华为啥子会这样撕心裂肺编出来(放弃思考.jpg)
正文会是第三人称视角
还在码依恋
不打角色tag了